是周爷爷实在,”傻柱得意地看了三大爷和许大茂一眼,“不像某些人,光说不做。”
“我这是运筹帷幄,”三大爷哼了声,“你们负责干,我负责指挥,这叫分工合作。”
“您那叫偷懒,”张奶奶把一碗羊肉汤递给他,“快喝吧,堵堵您的嘴。”
三大爷接过碗,吸溜吸溜喝着,嘴里还嘟囔:“我这是智慧,智慧懂不懂?”
槐花看着他们斗嘴,笑得前仰后合。许大茂举着手机拍个不停:“家人们看!这就是老北京的烟火气!大寒天里聊开春的菜,这叫啥?这叫盼头!生活就得有盼头,日子才过得有滋味!”
窗外的雪还在下,风还在刮,但屋里的每个人,心里都揣着个春天。那春天里,有黄瓜的绿,西红柿的红,玉米的黄,向日葵的花盘,还有每个人脸上的笑。
而这样的盼头,会一直有下去,像院里的雪,化了又下,下了又化,像锅里的羊肉汤,凉了又热,热了又凉,像日子,一天又一天,一年又一年,永远带着热气,永远有说不完的话,永远过不完。
三大爷喝完羊肉汤,抹了抹嘴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,翻开泛黄的纸页,眯着眼念叨:“去年开春种的萝卜,收成不算好,雨水太多了今年得选个地势高的地方种,嗯,就选院角那片,排水快。”
槐花凑过去看,本子上歪歪扭扭记着不少字,还有些像小图画的符号。“三大爷,这是啥呀?像天书似的。”
“这是我的‘农耕秘籍’,”三大爷得意地拍了拍本子,“记着每年种啥、啥时候种、收成咋样,比你们年轻人的手机靠谱多了。你看这页,”他指着一行字,“前年种的白菜,遭了蚜虫,后来撒了点草木灰就好了——这都是经验!”
许大茂举着手机凑过来,镜头对着本子拍:“家人们看!老北京的农耕智慧!这比农药说明书实用多了——哎,三大爷,您这字比鸡爪刨的还难看啊!”
“你懂个屁!”三大爷把本子往怀里一揣,“这叫风骨!书法家都写不出来这味儿!”他转向槐花,语气缓和下来,“等开春种萝卜,我教你咋间苗,那得留够空隙,不然长不大,像你许大茂叔叔似的,挤在镜头前,看着就憋屈。”
“嘿,您又损我!”许大茂假装生气,把镜头怼向三大爷,“家人们快看,这老爷子,种个菜还得拐着弯骂人,这口才不去说相声可惜了!”
张奶奶纳着鞋底,听着他们斗嘴,嘴角噙着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