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影子涂成了灰色,还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向日葵,说是影子的伙伴。
傻柱在给弹弓换橡皮筋,新的橡皮筋弹性好,他说:“明天教你打移动靶,打天上飞的麻雀,练好了将来能打鸟铳。”三大爷蹲在旁边,用尺子量橡皮筋的长度:“长十五厘米最合适,拉到最长能弹五米远,太短了没劲,太长了容易断。”
许大茂把相机里的西瓜照片导出来,在电视上翻看着:“这张好,槐花吃西瓜的样子,像只小馋猫。”槐花脸一红,把画夹往身后藏,却被张奶奶看见了:“又画啥呢?给奶奶看看。”
槐花把画夹递过去,张奶奶看着影子画,笑着说:“这影子画得真像,连傻柱那斧头的影子都画出来了。”她指着浅粉色的影子,“这是你吧?画得真俊。”
月亮透过槐树叶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,像幅流动的画。槐花忽然觉得,这院里的影子比人还热闹,它们不会说话,却把每个人的故事都藏在里面,跟着太阳升起落下,跟着月亮圆了又缺,跟着日子慢慢走,不慌不忙。
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,傻柱就被鸡叫声吵醒了。他起来一看,院里的鸡不知咋的,全都蹲在鸡棚顶上,伸长脖子“咯咯”叫。“这是咋了?”他挠着头,忽然看见鸡棚门口有堆黄鼠狼的脚印,“好家伙,昨晚来偷鸡了!”
三大爷听见动静,举着个手电筒出来:“我看看,这脚印是黄鼠狼的,前爪宽三厘米,后爪宽四厘米,准没错。”他蹲在脚印旁,用尺子量着,“从脚印间距看,体型不大,估计是只小的。”
张奶奶也起来了,往鸡棚里撒了把玉米粒:“别怕,下来吃早饭了。”鸡却还是不敢下来,扑腾着翅膀在棚顶上打转。傻柱找来根长竹竿,想把鸡赶下来,却不小心碰掉了片瓦,“哗啦”一声,吓得鸡更慌了。
槐花举着画夹,把这混乱的场景画下来:傻柱举着竹竿,三大爷蹲在地上量脚印,鸡在棚顶上飞,黄鼠狼的脚印像串小梅花。“这画得叫抓贼记,”她笑着说,“等画好了给许大茂叔叔看,让他直播抓黄鼠狼。”
早饭吃的是玉米粥配玉米饼,三大爷喝着粥,忽然说:“我算过,黄鼠狼偷鸡的概率是百分之三,咱们院这是赶上了,得防着点。”他从屋里拿出个铁夹子,“这是我年轻时用的,放在鸡棚门口,保证能夹住它。”傻柱赶紧拦住:“别用这个,夹着鸡就麻烦了,我找几块砖头把鸡棚堵严实点就行。”
上午,傻柱和远娃一起修鸡棚,把松动的木板钉牢,又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