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钱的,孩子能出书是好事,得支持。”
槐花把奖金递给张奶奶:“张奶奶,这钱您拿着,给院里买点东西。”张奶奶把钱推回去:“你自己留着,买颜料,买画板,好好画画。”傻柱接话:“对,留着给自己买好东西,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中午,张奶奶杀了只鸡,说是给槐花庆祝。鸡肉炖得香烂,王编辑吃得直点头:“比城里饭店的好吃,有股家的味道。”槐花往王编辑碗里夹了块鸡腿:“王编辑,谢谢您。”王编辑笑着说:“该谢的是你自己,你的画里有光,能照亮人心。”
下午,王编辑走的时候,带走了槐花的几幅画,说是要拿去排版。槐花站在院门口送他,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,心里忽然充满了力量。她知道,不管将来怎么样,这院里的日子,永远是她最好的颜料,最暖的底色。
傻柱在给画像装框,松木的框子,打磨得光溜溜的。三大爷蹲在旁边指挥:“左边再挪一毫米,对,这样对称。”张奶奶在画像旁边挂了串玉米和辣椒,红的红,黄的黄,像给画镶了道花边。
槐花站在画像前,看着画里的人们,忽然想,等画集出版了,她要在扉页上写一句话:“这院里的每个人,都是我的太阳。”
夜里,院里的灯亮着,画像在灯光下泛着暖光。傻柱在劈柴,斧头落下的声音“咚咚”响;三大爷在数星星,嘴里念叨着“今天五十八颗,比昨天多一颗”;许大茂的相机对着画像拍,屏幕上的人影,像活了一样。
槐花趴在石桌上,在画集的草稿上写下第一个标题:老槐树。她知道,这只是开始,后面还有向日葵地晒谷场的电影弹弓和风筝有太多太多的故事,等着她画下来,等着被更多人看见,等着在时光里,慢慢沉淀成最暖的回忆。
第二天一早,天刚亮,槐花就背着画夹去了河滩。晨雾还没散,芦苇荡里飘着白汽,像仙境。她想画张河滩的晨景,作为画集的开篇。笔尖在纸上划过,芦苇的绒毛,水面的波纹,远处的风筝架,都细细描下来。
傻柱扛着锄头去地里干活,路过河滩时,看见槐花在画画,悄悄放下两个刚煮好的鸡蛋,没打扰她就走了。阳光慢慢升起,晨雾散去,河滩上的水汽闪着光,像撒了把碎钻。槐花拿起鸡蛋,剥壳时发现是温的,心里暖烘烘的。
她知道,这小院的日子,就像这鸡蛋,朴实无华,却藏着最实在的暖。而她的画,就像这阳光,把这些暖,一点一点,照进更多人的心里。
画像挂在院里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