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今天又多吃了五粒,照这速度,到年底得多费二斤玉米,值一块八呢。”嘴上念叨着,却从兜里摸出个胡萝卜,切成小块扔进槽里,“给阿白补补,怀着崽呢。”
傻柱在给羊圈加木板,冬天的风硬,得把缝隙堵严实。他手里的锤子敲得“砰砰”响,木屑飞起来,落在羊毛上,像撒了层雪。“这样就暖和了,”他拍了拍新钉的木板,“零下几度都冻不着。”槐花举着画夹,把这场景画下来,傻柱的侧脸线条硬朗,睫毛上沾着点木屑,阿白和小绒在他脚边蹭来蹭去,像在给他取暖。
张奶奶在厨房腌白菜,大缸里的白菜码得整整齐齐,撒上盐,用石头压着。“再过半个月就能吃了,”她擦了擦手上的水,“配着玉米饼子,酸脆解腻。”许大茂举着相机拍腌白菜:“家人们看这传统腌菜!不用防腐剂,就靠盐和石头压,冬天拿出来炒肉,香得能多吃两碗饭!”他伸手想摸白菜,被张奶奶拍了一下:“别碰,手上有油,沾了容易坏。”
上午,镇上的货郎推着车来叫卖,铃铛“叮铃铃”响遍了整条巷子。小宝和弟弟扒着院门看,货郎车上摆着五颜六色的糖人、哨子、红头绳,看得眼睛发直。“想要啥?”傻柱走过来,摸了摸口袋,“给你们买个糖人。”小宝指着孙悟空糖人:“要那个!”弟弟跟着指:“我要猪八戒!”
货郎麻利地捏着糖人,红糖在他手里转着圈,很快就捏出个威风凛凛的孙悟空,又捏了个憨态可掬的猪八戒。傻柱付了钱,小宝举着孙悟空跑,弟弟举着猪八戒追,糖渣掉在地上,引得阿白凑过来舔。槐花赶紧把这画面画下来,糖人的金黄色在阳光下发亮,两个孩子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两条欢快的小尾巴。
三大爷看着货郎车上的铜秤,凑过去问价:“这秤准不准?”货郎笑着说:“大爷您放心,我这秤称金子都不差分毫。”三大爷掏出个小秤砣:“我试试。”他把糖人放在秤上,“孙悟空二两,猪八戒一两八,差两钱,得再添点糖。”货郎被逗乐了,又给两个糖人各捏了个糖球,三大爷这才满意地让开。
中午炖了白菜粉条,张奶奶特意多加了勺猪油,香气飘得满院都是。“快吃,”她给每个人盛了碗,“天凉了,得多吃点热乎的。”三大爷喝着汤,忽然说:“我算过,这颗白菜三斤,粉条半斤,成本两块五,比买肉划算,还败火。”许大茂举着相机拍粉条:“家人们看这粉条!纯红薯做的,滑溜溜的,吸满了汤汁,这一口下去,暖和!”
下午,许大茂要去县城买相机电池,临走时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