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良久无言。
“陈先生,你可知这有多么贵重么?”
“白姑娘与陆判都说过,自然知晓。”
“那你还要送我?我可没有如此价值的礼能回赠。”
“苏先生说笑了,你已赠我许多,价值已远超此物。”
“我如何不记得?”
苏先生拧紧眉头,却是没有一点印象。
陈戟哈哈一笑。
“或许是先生忘了,用了后便可想起来了。”
“”
苏先生沉默半晌,却还是拱拱手。
“此物确实与我有用,便不多说其他话,日后陈先生若有事情相召,绝无二话。”
“苏先生客气了。”
陈戟复认真道。
“何况,此举也并非全为先生,也是为了狐。”
“何出此言?”
“还有不足三月便是考狐学的日子,若是先生因为修行累垮了身子,学识课却不知道该找谁来教了。”
“何况,我还与希云道长有个约定。”
“是清风观的那个知客道士啊?”
“正是。”
“有何约定?”
陈戟便说明要教山上狐学习,有些进展后带狐狸去清风观论道的事情。
“如此好事,如何不早说!”
“回来便忙着讲学,还未来得及说先生便不见了。”
“你啊!早该说的!”
苏先生激动大笑。
“当年让那老道士说我丢了儒修的脸,这次我倒要看看他的徒弟们还能不能比我的学生厉害!”
“恐怕胜之不武。”
陈戟想了想,小声道。
“为何?”
陈戟便又说出清风观的中年道士们与妖鬼斗法身故的事情。
“如此啊”
苏先生叹一口气。
“那便到时候给他们一点面子,不要让他们输的太惨便是。”
“另外我这块是不是也能切一点,给他们,算我祭祀他们的。”
“苏先生不用吗?”
“我用不完这些,便给他们一些,也算是回了那十两银子的谢礼。”
片刻后,藏书库内又多出一道茶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