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敢抢我烧给先祖的钱?”
烧纸人气愤不已。
陈戟叹一口气。
“流民连粥都吃不饱的时候,旁边有个富户吃肉吃白馒头,你说他会有什么下场?”
“”
烧纸人沉默不语,半晌,嗫嚅询问陈戟要如何平息这些游魂的怒火。
“也简单。”
陈戟恰好在道书上看过这些手段。
上前挥袖,借风在西北角吹开一条缺口,又抓起一把纸钱吹出圈外,向四方散去,口中念诵咒语。
“四方游君,莫争莫抢,纸钱买路,各领一份!”
“哗啦!”
烧完的纸钱随风吹散,竟是凭空生出一阵风朝四处散开。
圈外围着的游魂顿时潮水般散去,追逐着天地间飘散的纸钱。
陈戟身前骤然一空,连温度都升高了些许。
圈外顿时只剩下两位老人。
长相和烧纸人有几分相似,头戴瓜皮帽,身穿褐色锁边九层领,脚踩云纹登天梯布鞋。
看周边游魂都散去,这才顺着缺口取走圈内银钱,又与陈戟拱拱手。
“多谢道长相助,不然小老儿还拿不到这些钱。”
“也是你生了好儿女,这纸钱也不少。”
“能得道长夸奖一句,小老儿便是死了也高兴。”
说着想到什么,又拱拱手。
“先前离世突然,有些话没来得及说,正好今日遇到道长,还想请转告我这一对儿女一句话,不知可否?”
“自然。”
“就说我在灶台下方还埋了一罐铜钱,早点挖出来分了,免得生锈。”
“好。”
“多谢道长了,人间不便久留,我们便不叨扰了!”
说完身形缓缓下沉,竟是同陆判一般从地面归去蒿里,惹得陈戟一阵惊叹。
倒是不知这与土遁谁更精妙些。
而烧纸人眼中,更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
他们分明听见陈戟在与什么人说话,却看不见半点踪迹,只能隐约感到身旁似乎发生了些什么。
直到陈戟看向他们才恭敬询问陈戟方才是什么事情。
“无事,你们的先祖已经拿着银钱回阴司去了,还让我带一句话给你们。”
“不知是什么话?”
“灶台下方有一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