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的模样,石大邪王出手,结果没有拿下自己的徒弟。”
又道:
“还有一个和尚,则是死在了大尊手中。”
周奕若有所思:“是那竺法明?”
“没错。”
阴后稍露严色:“这两人练成了邪门武功,路数相同,可以吸人功力。”
“不过.”
“似乎仅对他们这一路数有用,我与大尊试探了几招,他的功力提升不小,却也吸不了我的天魔劲力。”
听上去和养蛊差不多。
周奕不由看向邪王:“杨虚彦的变化,你一点不知?”
石之轩陷入思索之中。
他依如文士打扮,比往日更多几分儒雅之气。
甚至听到阴后的讽刺之言,也像是习惯了一般,丝毫没有动怒。
一个人的情绪联系着精神。
哪怕掩饰得再好,也会存在细微波动,这绝对瞒不了此时的周奕。
故而,邪王的状态超乎想象地稳定。
“早年他父亲被杀时,由我将他救下并传以补天道,相比于小白,他的性格、天赋倒更适合做我的传人。”
石之轩神色平静:
“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何况还有夺国之恨?他的那点小心思,我当然明白。”
“因此,他有些手段我瞧在眼中,却未干涉理会。因那时我在修补精神破绽,且有十足把握确定他钻不出我的手心。可正如小妍所说,这一次是我失手了,没想到他竟有本事超脱我的掌控。”
周奕见他情绪稳定,也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:
“他刺杀杨广之后,就不能用寻常眼光看待了。”
隐隐感觉这两人是祸害,心中杀心顿起:
“他们现在在哪,李阀还是皇宫?”
“都不在。”
阴后摇头:“我们已经寻过几遍,看来他们正在猎杀长孙敞,也就是那个无脸人,所以不在宫中。”
“阴后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是杨虚彦在摆脱石大邪王时说的,听上去不像是假话,那长孙敞就是助王世充易容之人,他是长孙晟的弟弟,魔帅的师叔。”
阴后问道:“你猜杨虚彦为什么要说这些?”
不用周奕猜,石之轩随口接道:
“那是说给我听的,我能感受到他的得意。压抑了那么久,自然想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