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在柴房呢云韶都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,初柔恐怕更是如此!”
“倒也不见得。”
海玥建议道:“既然已经动手拿人,在入诏狱前,东楼不妨还是耐心地与两人交谈一番,看看能否获得更多的线索,尤其是婢女初柔,她的年龄更小,阅历不比曾为花魁的云韶,反倒是突破口。”
严世蕃有些丧气,想了想邀请道:“明威与我一同如何?”
海玥道:“也好。”
两人重新回到外宅,朝着柴房而去。
打开房门,就见初柔倒在地上,四肢捆得结结实实,嘴里也塞了一团布,双目紧闭,旁边还有两名锦衣卫守着。
严世蕃对着锦衣卫抱了抱拳,待得两人离开后,走到初柔面前,将人扶起。
初柔睁开眼睛,定定地看着他,待得嘴里的布被取出,低声道:“公子为何要这般对我们?”
严世蕃轻叹:“这个问题该我来问吧?初柔,我或许或许不是那么好,但我从未伤害过你们,彼此无冤无仇,你们何必这般处心积虑地算计我呢?”
初柔眼神躲闪了一下,转过头去。
‘呦!’
严世蕃心头一喜,相比起云韶的毫不动摇,这小丫鬟明显有着善恶道德的观念,由此产生出了羞耻感,那就说明有戏,赶忙道:“初柔,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,是有人逼你这么做的,对不对?你是有苦衷的,对不对?”
初柔重新闭上眼睛:“公子,是小婢对不住你,你给小婢一个痛快吧!”
严世蕃叹道:“你这么年轻,就不想活了?我看你平日里在院中照顾那些花花草草,看着花儿都会笑,又何苦寻死呢?”
初柔身体明显颤抖起来:“公子,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”
严世蕃大喜,刚要趁热打铁,海玥拉了拉他,指了指外面的院子,做了一个口型:‘花!’
严世蕃马上领悟,走了出去,再进来时,已经将初柔平日里照顾的花盆抱了进来,放在她的面前。
初柔闻到香气,睁开眼睛,怔怔地看着自己养的花儿,泪水自眼眶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。
海玥做了个手势,走了出去,严世蕃也缓缓地朝外挪去,但却没有完全离开,站在门口,频频回头。
等到背后传来压抑不住的哭泣声,他一时间也有些叹息:“何必呢!”
海玥道:“黎渊社可以蛊惑人心,培养出对这个神秘会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