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!”
王佐道:“不然真要闭门不出,对于朝堂内外的消息一无所知,那才是彻底废了,可事实上早在一年前,就有人打扮成仆侍的模样,暗中出入侯府!恐怕朝堂上的一举一动,那位侯爷都是一清二楚,现在才能扮作衰老之态出面,希望引发陛下的怜悯!”
陆炳感到赧然:“先生当真是明察秋毫,我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”
“世人得势,常轻旧敌,然地位愈尊,愈当戒骄矜之气!”
王佐道:“郭勋的这个教训,你要谨记!”
“是!”
陆炳记下,又琢磨着道:“那我们要查明郭勋的同伙,让陛下知道,此獠始终未变,还在欺瞒圣心”
“与郭勋联络之人极为小心,我派的人手竟没有抓住他们的蛛丝马迹!”
王佐缓缓地道:“除非此人是黎渊社或白莲教的贼子,不然陛下是不会太过在意的。”
陆炳皱起眉头: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王佐想了想道:“郭勋比我都显得衰老?”
陆炳赶忙道:“先生不过是气疾发作时略显颓唐,平素仍是神采奕奕,然观今日郭勋之态,竟是老态龙钟。”
“那就好了!”
王佐微笑:“效垂暮之态,人畜无害,欲使人卸下心防,此计虽妙,却不适合这位武定侯。”
“一是时日太短,武定侯昔日跋扈之姿,犹在群臣记忆,并未从人们心中淡去。”
“二是陛下确实需要一位能镇得住军队的心腹,他能博取三分怜悯,却难堪大用。”
“既然如此”
王佐的声音陡然转冷:“不妨助郭勋演得更像些——老得再也起不了身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