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!”
陆炳嘶声道:“照这么说的话,先生现在不咳嗽了,是因为”
“毒解了!”
海玥道:“这是最符合前后差异的猜测!而除了咳嗽之外,文孚还有没有别的细节可以佐证?”
“有!”
陆炳开始讲述,那晚王佐说的话语。
当时他就有种临终嘱托的感觉,心里既担心又不解。
担心自不必说,不解之处在于,王佐虽然缠绵病榻,身体大不如前,但还没有到病入膏肓的地步,怎会有交代后事的念头?
“倘若先生真的中毒的话,肯定是发现,毒性已然压制不住,恐命不久矣,这才会对我说那些话?”
“不行!我要去亲自问一问!”
眼见陆炳虎立而起,海玥探手将他拉住:“慢!坐下!”
将陆炳按下,海玥将茶盏推了过去,沉声道:“堂堂锦衣卫都指挥使中毒,背后有多大的干系?现在莫名解了毒,又会生出怎样的联想?你必须得先自圆其说,再寻得实证,方可当面质问!”
陆炳滞住。
拿起茶盏。
发现自己的手竟轻微的颤抖起来。
“咕嘟咕嘟!”
将茶水一饮而尽后,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地道:“先生之前不声张,选择自己配药压制毒性,原因很简单,他是锦衣卫的首领,当然不能示敌以弱,而他宁愿久病身死,也不愿意屈服于剧毒的威胁,这才会向我交代后事!”
海玥颔首:“现在何以解毒呢?”
“自是从白莲教贼首那里发现了解药的踪迹,将其杀死之后,顺利获得了解药,至于隐瞒的原因,还是不想对外示弱”
陆炳声音扬起,目露喜色:“这是不是可以自圆其说?”
“确实可以!”
海玥凝视着他:“但是文孚,如果按照你的分析,那么与白莲教暗通往来的第一嫌疑人,就不再是郭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