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竟流传郭勋未死,更有人亲耳听闻呼救之声,这便全然不同了!”
禁军打扮的汉子沉默下去,似乎也皱了皱眉头:“如此说来,必须让这个人闭嘴?”
“当然!”
王佐冷声道:“岂容此等谣言肆意传播?“
禁军打扮的汉子道:“都指挥使既觉不妥,遣人处置便是。”
“混账!”
王佐勃然大怒,手掌猛地拍向桌案,却未发出任何声响:“你是榆木脑袋不成?这般明显的请君入瓮都看不出来?放出这等消息,就是要诱我锦衣卫出手,好个人赃俱获!那群牛鼻子,当真活腻了!“
禁军打扮的汉子看着桌上印出的掌纹,声音也发生了变化:“都指挥使既然知晓对方是谁,为何不能直接动手,除去这伙人?”
“陛下自幼修道,对这群方外之人另眼相待,若锦衣卫与道门冲突,无论胜负,后果都是难料!”
见对方犹疑,王佐猛地逼近一步,虽压着嗓音,却字字如刀:“这烂摊子是你们的人惹出来的,那个证人自然由你们收拾干净,待得此人一死,我自然能让牛鼻子闭嘴!”
他忽然眯起眼睛:“难道说你们没这个本事?“
禁军打扮的汉子道:“并非我等不能出手,只是为了区区一个禁军证人,大动干戈,实在没有必要,万一引发旁人警惕,岂非得不偿失?”
王佐冷笑起来:“说来说去,还是无能,废物是没有资格与我合作的!”
禁军打扮的汉子变色了:“王佐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
“到底是谁在得寸进尺?”
王佐怒极反笑,指节捏得发白:“郭勋固然是个把柄,但你们若以为凭此就能操控老夫,简直是痴人说梦!”
他探手过去,一把揪住对方领口,眼中杀意凛然:“既然你们这群废物只会坏事,横竖都要牵连到我,不如现在就鱼死网破!”
禁军打扮的汉子挣扎一下,见势不妙,声音顿时缓和下去:“都指挥使息怒息怒,在下这就回去禀告”
王佐冷冷地道:“禀告?禀告给谁?”
“自是‘渊天子’!”
汉子挺直腰板,眼中迸发出狂热的光彩:“只待那一位出面,一切难题自可迎刃而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