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未用任何食物么?”
陶典真也奇道:“确实没有服用”
海玥道:“两位可曾想过,或许我们一开始就错判了立场?试问胡三刀是怎么进入我们视线的?”
陶典真沉声道:“是海翰林命贫道追寻火灾细节,我师兄弟在禁军内查问,此人交代出,当晚曾经听到郭勋的求救,由此证明了王佐的谎言”
严世蕃道:“也正是因为这样,王佐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,而王佐与黎渊社合作,我们自然认为,胡三刀与黎渊社的立场是对立的啧!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意识到什么:“难道说?”
“是啊!”
海玥也颇为感叹:“事实的真相,恰恰相反,揭露当晚关键线索的证人,与追寻真相的我们,并非同一立场!”
“所以这场假死,不是外人给胡三刀下药,是胡三刀主动配合!”
陶典真恍然大悟,呻吟着道:“胡三刀的真实身份他是黎渊社的人?”
“不错!”
海玥转回桌案前,拿起那本卷宗:“今日一天的审问,并非毫无收获,恰恰相反,我们对于这个禁军有了详细的了解。”
“此次十二团营被打乱,正军精壮被毛尚书选拔出来,作为南巡护卫,这些人之间原本并不熟悉,然每个禁军几乎都对胡三刀印象深刻,有一定的往来。”
“说好听些是交游广阔,说直接些就是左右逢源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由此一个外号‘三刀’,都有不同的说法。”
“这样的人,却说出了那样的供词,难道不觉得蹊跷么?”
严世蕃明白了:“胡三刀肯定知道,他提供的线索,是在控诉堂堂锦衣卫都指挥使欺君罔上,同时帮助的却是一个声名狼藉,且在禁军面前展现出垂垂老朽之态的武定侯!他怎么会做这种蠢事?”
陶典真:“从利益的角度,这无疑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,除非胡三刀是如海翰林这般刚正不阿之辈,才会不顾自身的安危,勇于揭露真相!”
‘分析案情呢,你怎么吹捧起来了做人可别赵文华啊!’
严世蕃暗暗撇嘴,赶忙补充:“然胡三刀根本不是那样的性情,而是一位性情油滑之辈,明威果然是明察秋毫,洞若观火,从其作证的一开始,就是大有蹊跷!”
海玥失笑:“此人做得确实太过了,但两位可曾想过,胡三刀既然是黎渊社的人,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