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寒意都熨帖平整。阿羽另一只手伸过来，笨拙地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刘海别到耳后，指背不小心蹭过她的脸颊，惊得她瑟缩了一下。
"没事了。"他又说，这次声音里掺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，"我送你回家。"她终于抬起头，撞进他盛满夜色的眼眸里，那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，却奇异地让她慌乱的心安定下来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阿羽和苏瑶两个人眉头微皱，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，由远及近，阿羽握着苏瑶她的手紧了紧，拉着她往巷深处退了两步，直到阴影将阿羽和苏瑶他们两人完全吞没。苏瑶她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，和阿羽沉稳有力的呼吸交织在一起，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