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道之时的模样。
现在这场战争所陨落的所有合道，郁可以将牠们复活成未成合道之时，并且给予牠们现在合道后所拥有的领土，让牠们再次成长为曾经的合道。
郁声音平静，既没有愤怒，也没有喜悦：“无论是命、枢、还是物，包括如今的你祚，你们都晚于我诞生。”
“但是你们后来居上，命、枢、物，甚至他们都已经超脱宇宙，超脱虚无，成为了第一因。”
“这是为什么。”
方钧道：“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，或许只有我成为道主我才能够真正知道。”
在这个超脱时空，超脱物质，超脱信息的虚无中，什么都没有。
但方钧和郁，如今都可以称为宇宙，既然大宇宙能在虚无中存在，方钧和郁自然都能。
如果非要给这个境界做个命名。
方钧会将他名为为大乘。
没有为什么。
就是为了在炼气、筑基、金丹、元婴、化神、炼虚、合道、渡劫、大乘里加一个大乘。
而至于渡劫？
在方钧和郁成为大乘之前，那一场逐渐汇聚世外之理，升华成宇宙的宇宙战争，就是渡劫。
不！
或者说合道们在历经无数时间轴，在经历无数宇宙循环，大循环，汇聚世外之理的过程中就是渡劫。
劫不是一场，两场，九场，而是无时无刻，无处不在，每一个普朗克时间，每一寸普朗克空间，经历了一切劫难，才能最终升华成宇宙。
也就是大乘。
这场最后的战争是无比漫长的，但可以说是一瞬间的时光。
毕竟对于虚无中，时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，有意义的只有宇宙的时间。
而宇宙中的时间，无论是方钧还是郁，都可以选择他们想要前去的节点。
或者可以说，在虚无中本来就没有经历过时间，只有宇宙之中才有时间和空间。
郁道：“我输了。”
方钧道：“谢谢。”
对于这个可敬的对手，方钧表示了感谢。
郁不理会，只是道：“你成为第一因了吗？”
方钧道：“也许能，也许不能，道主是什么，没有真正达到，我不知，你不知，他不知，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存在知道。”
方钧没有说错，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存在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