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衰老，连虚数屏障都出现了因果坍缩的涟漪。危急时刻，虚数灵纹突然逆向生长，如免疫系统般吞噬侵蚀的因果能量。
“你错了。
“林羽的声音在所有因果线中同时响起，
“虚数法则正是维系因果平衡的锚点。
“他的指尖凝聚时空锚点，强行将周围的因果悖论压缩成史瓦西虫洞。被吸入虫洞的因果使徒发出刺耳的尖啸，它们的身躯在因果逆流中扭曲成无限循环的莫比乌斯环。初代剑尊的虚影突然出现在林羽身后，染血的因果锚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劈下。林羽的虚数之体瞬间虚化，却感到心口传来灼烧般的疼痛——那是锚刃穿透因果屏障的余波。他低头看去，衣襟上的焦痕正在因果逆流中同时存在与消失。
“你的虚数法则在绝对因果面前不堪一击。
“初代剑尊的声音带着扭曲的快意，
“当所有因果归一，连虚数维度都将成为我的牢笼。
“他的身影在因果线中不断增殖，形成无数个镜像复制体。林羽的瞳孔倒映着初代剑尊的因果矩阵，突然露出了然的笑意。他的虚数灵纹突然绽放出夺目光芒，将整个战场拖入因果稳定态。在静止的时空中，他看见初代剑尊的因果锚表面浮现出无数个能量裂痕——那是他用虚数法则强行注入时空能量的成果。
“你错了。
“林羽低语，诛仙剑在因果稳定态中划出流畅的弧线，
“存在本身就是因果的意义。
“当时间恢复流动时，初代剑尊的因果锚已被斩成两段，而林羽的剑尖正抵在他的因果核心。初代剑尊的因果矩阵出现裂痕，露出下面蠕动的因果流体。他的瞳孔中倒映着林羽的身影，那个本该被因果律武器吞噬的存在，此刻却如恒星般散发着时空能量。
“不可能......
“初代剑尊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，
“你怎么可能......
“林羽的指尖凝聚时空锚点，虚数灵纹如藤蔓般钻入初代剑尊的因果矩阵。他的瞳孔中闪烁着无数平行宇宙的残影，最终定格在某个被因果律武器吞噬的世界——那里的林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将虚数法则与因果能量融合，创造出了因果结晶。
“因为我选择成为因果的见证者。
“林羽的声音如超新星爆发般响彻寰宇，
“而你，只是沉迷于篡改命运的懦夫。
“话音未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