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与绝望。
然而，数息之后，萧辰却缓缓抬起头。
他的脸上，依旧是那副平静到令人心悸的表情。
“说完了？”
拓跋雄眉头一皱。
“我的道，是杀戮之道。”
萧辰的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。
“以杀止杀，是为守护。我杀戮，只为守护我身后之人，守护我脚下之地。”
“而你，拓跋雄，你的北戎铁蹄，让我仙朝子民流离失所，血流成河。”
“想要招揽我？”
他嗤笑一声，摇了摇头。
“道不同，不相为谋。想让我助纣为虐，与一群茹毛饮血的蛮夷为伍？”
“你也配？”
“找死！”
拓跋雄身边，一名脾气火爆的大罗金仙当即怒喝。
拓跋雄的脸色，也瞬间阴沉下来。
他眼中的欣赏荡然无存，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片森寒的杀意。
“好！很好！”
“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，那今日，本帅便亲手折断你身上的硬骨头！”
“结阵，围杀！”
“给本帅将他碾成齑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