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皮画？”
我敢肯定，那画并不是画在了画布上，而是画在活生生的人皮上。
人皮画，在术道当中其实并不算罕见，不管是东方，还是西方都有人觉得，人皮可以承载神明之力。用人皮作画更容易与神明沟通，达到献祭神明的作用。
当然，在上古时期一些部落，也会把人皮画当成战利品来炫耀战功。
我的话音刚落，画中的女人就转过了头来。
画中女人转头的瞬间，我听见“刺啦”一声脆响。
那不是脖颈转动的骨节声，而是人皮被强行扭转时的撕裂声。她的脑袋以一个违背生理极限的角度歪了过来。墨色瞳孔里竟映着暗室的全景，连我攥着凌神斩的指节都清晰可见。
“小心她的视线！”阿卿的声音骤然绷紧，白纸扇“唰”地展开，扇面上淡金色的符文瞬间亮起，她手腕一扬，扇风裹着符文朝女人面门扫去。
阿卿出手的瞬间，我也抓住张慕瑶的手腕，把她从屋里给推了出去：“你守在外面，别让它跑了。”
张慕瑶抽身急退的当口，阿卿扇子上爆出的罡气也跟人皮画撞在了一起。
气流撞上女人瞳孔的刹那，竟然被反弹了回来，阿卿连续挥动了几次纸扇，才算是化解掉了反向袭来的劲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