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几人身上,他们全部站在一起,注视着隧道。
在黑暗当中,有什么庞然大物正飞速朝这里爬来。
第三街区外围一栋民房内,家具桌椅被推到了角落,中间空地上捆绑着一位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夜警,他身边扔着各种带血的刑具和碎裂的制服。
佩戴青铜面具的山君就站在夜警对面,手中把玩着一枚猫头鹰肩章:“说吧,其他拥有肩章的夜警真实姓名和外貌是什么,这样可以少受点罪。”
“哈哈哈,你当市政议会厅的狗还当上瘾了?真贱啊!”吐出了一口血沫,夜警脸上是扭曲又狰狞的笑容。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山君身上涌现出一种超越正常人的恐怖压迫感,让夜警体表的伤口开裂,迸溅出鲜血。
“回答你?你算什么东西?!你还真把自己当山君了?”夜警嘴里流着血,双眼几乎要被压力捏爆,一根根血丝鼓起:“你不过是武馆里价格最低贱的沙包,一个杀妻灭女的变态,一条被议员们饲养的贱狗罢了!我说的对吗?安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