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,立刻弹起。
巨大的力量会通过绳索传导,将绊倒的人瞬间倒吊起来。
整个陷阱布置得干净利落,充分利用了环境,且极具突然性。
而过了这道绳索后面是他挖的一道浅坑,深度只有半米左右,宽度一米,将洞口围住。
上面覆盖上枯枝树叶,确保漏网之鱼能掉进坑里,他能够第一时间进行补刀。
与此同时,林初夏也跟随着几条熟悉植被的本地蛇,在夜色的掩护下,迅速潜向断崖附近林下阴湿的沟壑和溪流边。
痒痒草喜阴湿,在这种地方并不罕见。
很快,在一处长满苔藓的低洼石坑旁,她看到了一片长势旺盛,叶片呈锯齿状的植物。
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痒痒草。
林初夏可不敢有丝毫大意,她深知这玩意的厉害。
别说用手碰,就是靠得太近,那些细微的毒毛都可能随风飘散沾到皮肤上。
她心念一动,直接动用空间能力。
意念锁定那一片痒痒草,如同无形的镰刀扫过。
一大捆还带着夜露的痒痒草茎叶便凭空出现在她的空间里。
她满意地点点头,又跟着带路的蛇悄然返回洞口。
此时,幽深潮湿的洞穴内,气氛压抑到了极点,四人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。
洞穴约有十米深,越往里越狭窄,尽头是死路。
四个狼狈不堪的身影蜷缩在最深处,如同惊弓之鸟。
谷明霞头发散乱,脸色惨白如纸,但她双手死死抱着公文包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另外三个男人也好不到哪去,其中两个腰间别着手枪,但握枪的手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,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无法掩饰的恐惧。
他们身上衣服早已破烂不堪,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齿痕和红肿的包块,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。
那是被无数无毒蛇反复撕咬留下的杰作,如同被马蜂群围攻过一般,又痛又痒,折磨得他们几乎发疯。
“妈的!这些蛇成精了吗?!”一个脸上有道新鲜血痕的矮壮男人低声咒骂,声音嘶哑。
“每次想往外冲,它们就疯了似的扑上来咬!不冲,它们就他妈的在洞口盯着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“闭嘴!阿彪!”另一个看起来像是头目的高瘦男人低吼道,但他自己的声音也带着颤抖,他警惕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