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的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。
季砚青站在一辆军用长江750侉子摩托车前方,手持铁皮大喇叭。
刺眼的摩托车大灯将他高大的身影投射得如同魔神。
他戏谑的目光扫过全场,开口的声音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残酷。
“同志们,组织考验你们骨头硬不硬的时刻——到了!从今天起,从此刻起!你们将踏入炼狱!没有归期,没有未来!”
“老子实话告诉你们,看着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雀儿,我他娘的一个都不想留!”
他发出一阵低沉而充满恶意的笑声,在寂静的操场上回荡。
“当然,现在后悔还来得及!是孬种的,就他娘的给老子站出来!摘下你们的枪,扔在地上!然后——立刻,马上,滚回你们原来的安乐窝去!继续当你们的太平兵,享你们的清福去!”
挑衅的目光如同鞭子,狠狠抽打在每一张年轻又倔强的脸庞上。
他看到的是愤怒,是不服,是想证明自己的决心,唯独没有退缩。
季砚青心中赞叹:还得是文化人儿,林初夏写的这词儿,真他娘的管用~激将法,百试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