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站在一起,一个明媚大气如骄阳,一个温婉娴静似皎月,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景,却都美得夺目。
江见野的表现也没比季砚青强到哪儿去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家小夏,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,心里美滋滋:看!这就是我媳妇儿!和我一样好看又一肚子坏心眼,天生就该跟我配一对儿!
林朝晖实在看不下去了,一巴掌捂住江见野的眼睛:“瞅啥瞅?眼珠子都快掉我老妹儿身上了!要点脸!”
“去去去,别碰我......”江见野应激似地扒拉开他的手,莫名又想起被黄皮子迷惑时跟林朝晖“深情对望”的可怕场景,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林初夏冲着江见野嫣然一笑,那温婉的笑容瞬间又让江见野看痴了。
“好啦,你们就在空间里老实待着吧,我和云舒姐出发啦~”林初夏摆摆手,拉着云舒就要走,结果被季砚青扔过来两顶帽子。
“你俩遮一遮脸...要不咱们还是买票吧?”
“知道啦~真啰嗦~”俩人戴上帽子溜出了空间。
两人背着小包袱,目标十分明确,先混上一辆开往京市的火车,再转道东沈。
信心满满地翻过站台围墙
然后傻眼了。
三月份正是知青下乡的高峰期。
站台上人山人海,乌泱泱全是背着行李的知青和哭天抹泪送行的爹妈。
火车进站的汽笛一响,那场面堪比后世春运。
大包小包横飞,不少人直接扒着车窗往里爬。
别说混进去了,就是挤上去,在那种人贴人、脚踩脚的车厢里站上五六天?
光是想想就让人窒息......
两人对视一眼,瞬间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同一个字:撤!
这种丰富人生的经历好像也不是非有不可。
空间里五个“观众”也看得直摇头,这哪是逃票,简直是活受罪。
林初夏反应极快,拉着云舒转身就往卧铺车厢方向跑。
那边果然清静不少。
“同志,”林初夏凑到守在车厢门口的列车员身边,声音压得极低严肃的说:
“我们是军人,在执行特殊任务,身份不能暴露,需要紧急赶往京市。请问现在还能补两张卧铺票吗?”
说着,她迅速将自己的军医证和云舒的军官证在对方眼前晃了一下,又飞快收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