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身价值不菲的高定鱼尾裙成了此刻最大的阻碍,却也因紧绷的线条而平添了几分性感。
“江倾,别在车上”
田熹薇挣扎着,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哀求。
“挡板够厚,放心。”
江倾声音带着滚烫的气息,丝毫未停。
他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无力的抵抗,探索着礼裙后背那复杂的系带结构。
车厢仿佛变成了一个独立于世界之外的茧。
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,飞速掠过,在交迭身影上投下变幻的光斑。
田熹薇的意识在沉沦与清醒的边缘反复拉扯,所有的委屈、不安、醋意,都被冲刷得七零八落。
她仰着头,天鹅般的颈线绷紧,偶尔泄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呜咽,像小猫的爪子,挠在人心上。
不知过去多久,疾风骤雨才渐渐平息。
田熹薇像被抽干了力气,软软地伏在江倾怀里,脸颊贴着他的胸膛,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渐渐平复。
昂贵的鱼尾裙皱得不成样子,滑落了大半,露出大片雪白,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江倾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光滑的脊背。
车厢里弥漫着特殊的气息,混合着高级香氛与汗水的味道。
田熹薇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,意识昏沉,只想就这样睡过去。
江倾低头,在她汗湿的脸颊印下一个轻吻,然后小心地替她把滑落的裙肩拉上些许,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。
车子缓缓驶入地库。
周正楷陈铎都极有默契地没有立刻下车,直到后排挡板被轻轻敲了两下,陈铎才迅速下车,拉开了后车门。
江倾先下了车,他身上那件西装外套早已不知去向,衬衫领口敞开着,皱巴巴的,脖子上还有一道被指甲划出的淡淡红痕。
他转过身,弯腰探进车内。
田熹薇被他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。
她身上裹着他的西装外套,宽大的外套几乎将她整个人包住,只露出一双穿着高跟鞋,此刻无力垂着的脚踝,和一张埋在他颈窝红晕未褪的小脸。
她眼睛闭着,长长的睫毛像疲惫的蝶翼,似乎已经睡着了,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,完全依赖着他的支撑。
那顶俏皮的猫耳盘发有些松散,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。
陈铎目不斜视,动作麻利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