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门让我给您带的礼物,是人道医师用上了道的龟族精血炼制的延寿丹药,一共十颗,还请您笑纳。”
在老人面前,常奎把身段放得相当的低,从怀中拿出一个绘有青花图案的名贵瓷瓶,捧在手中,亲自送到老人的脚边。
做完这一切后,他又倒退着回到院中,老老实实站在雪地里。
似乎以他的身份,连站在老人身边交谈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柳镇公真是有心了,居然为了我一个将死之人浪费这么多心思和钱财。”
“您可千万别这么说,镇公他经常告诫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年轻子弟,说这些年要不是您老一直在六环坐镇,怎么可能有我们在五环里的好日子过。”
常奎笑道:“所以甭管是再名贵的东西,都不能表达我们对您的敬佩之意。只怪我们的能力实在是有限,拼尽全力也拿出这样的东西来孝敬您,还望您不要介意。”
“你的这番话,可比这瓶药还让老夫开心啊。”
同样是羊皮做成的帽子微微晃动,一道目光落到沈戎身上,跟着传出略带疑惑的声音:“你旁边这位小伙子,看着有些眼生啊,不知道是山上哪家的子弟?”
“他叫沈戎,是城防所新上任不久的暗警。”
常奎简短介绍了沈戎的身份,末了特意补充了一句:“满爷很看好他。”
“小子沈戎,见过赵老爷子。”
沈戎拱手抱拳,望向檐下的目光倏然看见了一双暗黄色的眼眸子。
不知是不是幻觉,他竟觉得羊皮袄子中裹着的不是一个老人,而是一头苍老到难以言说的黄皮子。
对方是黄家的弟马?!
“人道的崽子?”赵丰源蓦然叹了口气:“看来红满西他对狼家的不满是越来越重了啊。”
常奎接话道:“您是知道的,满爷他一身的铁骨,就算日子过得再艰难,也学不了犬家摇尾乞怜,跟狼家分道扬镳,恐怕是迟早的事情。”
“道不同自然不相为谋。可是仙家和弟马打断骨头还连着筋,想要拆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。”
赵丰源稍稍坐起身子,朝沈戎问道:“小朋友,你既然是跟红满西的,那你身上可有什么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?”
沈戎闻言,从衣衫内侧摸出那块篆刻有‘狼家子弟,辟路先锋’八个大字的牌子。
“居然是这块看来他的确很器重你。”
在听到对方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