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扫兴啊。”
陈牢嘴里嘟囔了一声,缓缓松开双拳,朝着赵兵甲摊手笑道:“我实在是等的有些无聊,所以来跟这位狼家的兄弟玩玩罢了,认真可就没意思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那你早说啊,我这儿有的是人陪你玩。”
赵兵甲故作恍然,右手从左袖中抽出,食指和中指并拢,在冰冷的空气中轻轻晃动。
哗啦
枪栓滑动的声响霎时连成一片,黑洞洞的枪口从四面八方对准陈牢。
“大家一起玩才过瘾,你说对吧?”赵兵甲乐呵呵道。
陈牢脸上笑容勉强:“这就不用了吧.”
“那怎么行,我人都到了,你说不玩就不玩,那我的面子往哪儿搁?”
“规矩我懂,今天是我惹的事儿,钱我来赔。”陈牢此刻再不敢造次,一脸老实道:“三两气数的精血,回头你让人来我住的地方取,这样你的面子应该有地方搁了吧?”
“这样啊”
赵兵甲抿着嘴沉默了片刻,皱着眉头问道:“那不玩了?”
“不玩了。”
陈牢松了一口气,低头扫了眼自己赤膊的身体,笑道:“兵甲兄弟,能不能给件儿衣服穿?”
“衣服我倒是有。”赵兵甲环顾周围的村民,朗声道:“可是我们的衣服都是人穿的,没有给牲口穿的呀,兄弟们,你们说对不对?”
“对!”
人声如潮,将陈牢围在当中。
面对如此羞辱,这名虎族子弟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转头看向面色铁青的沈戎。
“我们还会在碰上的,到时候咱俩单独玩儿。”
说罢,陈牢便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转身离开。
“沈戎兄弟,你没事儿吧?”
赵兵甲跳下墙头,快步走到沈戎面前,一脸关切问道。
“一点轻伤,不碍事。”
刚才虽然是演戏,但沈戎却实打实吃了点亏,伤势虽然不重,但身上的气数却损失了足足三钱。
“我刚才出村儿去了,一听到这个虎崽子惹事,立马就赶了回来。”
赵兵甲在确认沈戎没有大碍之后,愤声骂道:“他妈的,要不是我爹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在这时候节外生枝,我早就带人砍了这个畜生的脑袋,拆了骨头泡酒,还能让他在这里嚣张?”
“这我就不能答应了,他的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