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看的透他们贼心不死,却没本事让他们投鼠忌器,最后所有的谋划都沦为引狼入室的笑话。”
“做事瞻前顾后,无能无谋无胆。”赵丰源呵斥道:“你就算带着赵倮村所有的家当去了正南道,一样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.”
“教训够了吗?”
赵兵甲开口打断了老人喋喋不休的说教,语气讥讽道:“我无能无胆无谋,难道你不一样?红满西退缩,你就丢了反抗的胆,宁愿束手就擒,也要保住自己一条老命,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?”
“你觉得自己能赢得了柳蜃?”
“不试怎么知道?”
老人语气笃定:“你没这个本事。”
“那就试试。”
赵兵甲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,他撩开衣袍,拔出一把锋刃漆黑的雁翎刀。他举刀的动作格外艰难缓慢,似乎手中这把命器中固化的气数重到骇人。
赵丰源见状摇头道:“再好的命器也只是工具,命数才是根本。连最基本的道理你都不懂.”
“你这些话我已经听的太多了,现在,你给我把嘴闭上!”
赵兵甲放声怒吼,脚下一踏,双手持刀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