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自己了?”
有人言辞尖酸道:“那被他挑中的盘口可就发财了,白白赚上一笔。”
“就是,光狠有什么用?跳涧村可从来不缺少狠人,只要他不是蛮徒,那就是注定是别人的盘中餐。”
“说到这儿,我倒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,你们还记得这里为什么叫跳涧村吗?”
有人接话:“我记得,上一次八主之争的时候,地道命途群狼吞虎,村子外的山头上,有很多虎族的成员被逼跳崖,到现在骸骨还躺在山脚下。”
“那这次冬狩,虎族想赢的决心,恐怕比任何族群都要坚定”
日落西山,冷风猛烈。
门口的帘子挡不住风雪冲击,让寒气趁机冲了进来。
四周挂在立柱上的灯笼被风吹的一阵摇晃,烛火明暗间,一双双异色的眼眸浮现而出。
大雪纷飞,喝酒吃肉。
这一屋子哪里是寻欢作乐的人,分明是一群蠢蠢欲动的兽。
风起卷,雪如刀。
突如其来的雪势大的吓人。
青石主路上立着一座楼高三层,四面红灯似火的花楼,“毛楼”的描金匾额在暴雪里时隐时现,楼里的欢声笑语传出老远。
很难想象在跳涧村这种穷山恶水,居然还有着这样一处奢侈的销金窟。
不过转念间一想,却又觉得正常。
越是艰苦的地方,吃喝嫖赌就越是兴旺。
因为谁也说不准,自己手里的钱还能不能留到明天。
而能把生意做到这里,且还能有如此手笔的,自然只有来自人道命途的长春会。
“这群可恶的人道命途,早晚有一天把他们赶尽杀绝。”
丘望嘴里骂骂咧咧,脸上尽是仇恨与嫉妒。
他是毛道貉族氐土一脉丘家的子弟,这次来跳涧村,是代表部族来坐镇盘口。
不过看上这门生意的,自然不会只有他们貉族一家。
光是在这座毛楼之中,就有大大小小十余个盘口,其中不乏财大气粗的大部族在当庄家。
虽然大家事前都通过气,将赔率都控制在一个都能接受的范围内,以防出现恶性竞争。
但是这也导致丘家的盘口变得毫无吸引力,根本无力与其他盘口竞争。
与之相对的,则是人道命途暗八门之一‘蓝家门’所开的盘口,生意那叫一个兴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