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不应允。”
“对方的表现也很不错,近期更是深得郑藏义的信任,颇有一种把他当成接班人来培养的意思。这种关头突然要让他跳出来反水报点,换做是谁也不愿意。”
“不过.”
张定波忽然话风一转:“我觉得借此机会让他由暗转明,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。就冲他今天表现出来的态度,若是真让他取代了郑藏义,恐怕迟早会生出二心,反过来咬我们一口。”
“三合不义.这句话还真是有说法。”
周泥打趣一笑:“老张,你说这些词儿到底都是谁编的?乍听起来一个脏字都没有,可是细细一想,骂的真叫一个脏啊。”
“你少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,你难道就讲义气了?”张定波眼皮一翻,没好气道:“今天这事儿,是你给沈戎出的主意吧?”
周泥闻言忙道:“老张你可别不识好歹,我这可是在帮你!”
“帮我?”
张定波冷笑一声:“如果我今天没能下定决心壮士断腕,你觉得他能轻易让我走?”
“沈戎不是那样的人,再说了,你身上可带着盛和赌场,命域一开,他能奈何的了你?”
“你的周记澡堂同样也能撑开命域,你有信心能顶得住他吗?”
“这”周泥嘿嘿一笑:“你是江湖人,我是生意人,咱们可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事已至此,再争论这些没有发生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。
张定波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,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对面的周泥。
“周老板,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,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实底,你到底是‘三山九会’中哪一家的人?”
在张定波看来,对方绝不是那种为了混口饭吃,不得已背井离乡,外出漂泊求生的寻常命途中人。
不说其他的,单就对方能够猜到自己知晓郑藏义藏身位置这件事,就足以证明周泥的非同寻常。
“哪一家都不是。”
周泥笑道:“我就是个给人搓澡的手艺人罢了。”
“周老板,你这么说可就有点没意思了啊。”
张定波两指不断摩挲着茶杯,表情似笑非笑。
“相逢既是缘,张老板又何必追问那么多?”
周泥笑着反问,端起茶壶,又欲添茶,却发现对方以手为盖,盖住了茶杯。
“那我要是偏要问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