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游走缠斗,要不了多久,那就会自行耗干气数,身死道消。”
“其次,便是杀了他的掌堂教主。四梁八柱,十二座堂口,普通堂主身死带来的反噬不算严重,但是掌堂教主则不同,他与弟马才是真的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符离渊以狼形灵体站在红满西的身旁,幽绿的狼眸平静的看着沈戎。
“最后,便是别给对方立旗搬兵的机会,先下手为强。”
红满西笑道:“那时候的弟马,正是最脆弱的时候。”
“满叔,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?”
沈戎抿了抿被江面寒风吹的干裂的嘴唇,心中隐有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“没什么,今天月色不错,恰好我兴致也不错。咱们都是大老爷们,总不能谈情说爱吧,那就只能宰点东西助助兴了。”
红满西扣上了衣领,抬手摸了摸符离渊的头颅。
“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