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有粥,馒头,咸菜,玉米面发糕。
可惜没有馕,没有奶茶。
“打什么?”打饭的人主动问了哈里木。
“两个稀饭,四个馒头,两个咸菜。”哈里木嘴里念叨过好几遍,所以说的很顺。
“五毛钱。”里面的人说道。
出乎意料的便宜,让哈里木真的有些意外。
他急忙把准备好的钱打开,取出一张五毛的递了过去。
“饭盒。”
“噢噢给!”
一个饭盒里给打了两份咸菜和四个馒头,另外一个饭盒里是两份稀饭混在一起的。
通常打一份饭,打饭员会把咸菜和馒头放在饭盒盖子上,稀饭打在饭盒里,这样一个饭盒就够了。
但现在两份饭一个人端,那就只能这样打。
回到病房,塔利哈尔已经在等着了。
两个人吃饭的时候,那个中年人才慢条斯理的去打饭,等他们两个吃完,去水房洗完的时候,中年人才回来。
上班时间护士过来打针,有些意外的是屋子里并没有特别大的味道。
塔利哈尔感觉到了她的诧异,对着哈里木得意的笑笑。
原来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一起洗了袜子,然后搭在水房的暖气片上,今天早早起来过去穿了。鞋子也是拿到水房那里放暖气片边上烤着,味儿散掉了,自然就没那么臭了。
说实话这时候还真没多少人能天天洗脚洗袜子的,毕竟资源就那么多远不如后世那么丰富。
挂针的时候,哈里木就拿着板凳靠着暖气打盹。昨天晚上塔利哈尔睡的好一些,所以挂针的时候他不用看。
那个中年人也在挂针,有医生过来查房的时候检查了他的伤口,说让他少吃点辛辣的。
李龙过来的时候,塔利哈尔的针已经打完了。其实上午他本来是进不来的,李龙直接去找了科室主任,说明了情况。
科主任觉得两个少数民族人头次住院,一个汉族青年过来照顾这也算是佳话,破例让他进去了。
“看着不错啊。”李龙看塔利哈尔气色明显好多了,笑着说道,“来,我给你们带的鸡汤面,鸡汤还热着呢,来来来,尝尝。”
那个中年人挺好奇的看着李龙的动作。李龙注意到了这一点,问道:
“这位病友,你要不要来点儿?”
“我就不了。”那人摆了摆手,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