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或许不赚，但他永远不亏。
“王总，出事儿了。”魏博脸色难看的敲开办公室的门。
“怎么了？”王曜看了眼时间，才下午四点钟，没到淘老板课堂结束的时间啊。
“马总来了。”魏博脸色怪异。
“谁？”王曜微微挑眉。
“马总，马芸。”魏博叹了口气。
作为阿里的老员工，虽然魏博也没有见过马芸几次，但所有人对马芸都有一种天然的敬畏感。
即便离开了阿里，身上属于‘阿里系’的烙印也无法抹去。
而且魏博怎么也没想到，马芸会亲自来淘老板的现场，这个影响和目的他无法想象。
“走。”王曜面无表情，语气沉缓。
魏博错愕了一下，惊讶于王曜的反应如此冷静。
换做任何人，被马芸亲自到场砸场子，可能都会有慌乱或者恐慌情绪吧。
但从王曜简短的一个字，魏博竟然听到了几分杀意。
王曜不但不怕不惧。
甚至还有战意？！
魏博赶忙快步跟上。
淘老板的举办场地就在泰晤士小镇一个即将改建剧院的会场，距离王曜办公室驱车只需要几分钟。
到达会场的时候，门口多了不少明显不属于天火的安保人员。
王曜面无表情的走进会场，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掌声。
不出所料。
此刻站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，手持麦克风的不再是淘老板的讲师，而是马芸。
马芸是个非常善于演讲的人，可能是因为当过老师，所以只要拿到麦克风或者站在讲台上，就可以滔滔不绝。
再加上他的身份光环，就算放个屁也能换来掌声。
淘老板第一期学员们此刻表现出来的聚精会神，比第一天王曜出场时还要凝重。
毕竟，这可是马芸啊。
对于他们来说，马芸一出现，甚至王曜都变得黯然失色起来。
“王总。”程伟脸色有些尴尬的走过来打招呼。
王曜在周六就已经在跟程伟电话中拒绝了阿里和马芸的来访。
但马芸的突然到访，似乎是在回应王曜的拒绝。
“程总带着马总大驾光临，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啊。”王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。
“事发突然，我们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