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父子两人的生命和前程可是和这位少年将军搭上了线。
“我们老板受伤了,刚刚入院,手腕穿刺伤,我们是她下属,过来照顾她的。”我比划着白慧琳受伤的手腕部位,也很礼貌地说。
我没回镇上,而是开向隔壁的才里村,从那里向南,走三公里之后,脚下的土地已经不属于西城,是临市金州,也就是我放逐吴天的地方,我来金州不是为了见吴天,而是绕向西,奔着清河门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