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痛苦挣扎着想爬起来。
我上前又是一脚。
男人好像虾米一样佝偻成一团,剧烈的咳嗽不停,嘴角有血流出来。
这一脚给他造成了内伤的同时,让他在短时间内失去一切行动能力。
我蹲到男人面前,揪住头发,强迫他昂起头,看清楚他的脸。
“安排地趟子干腥活,还有心情扒了马子,安六哥真是好兴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