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的是王主任身上没有人命，或者那些乱七八糟的气息。
梁嘉平懵了。
“可，那个电脑”
林知知低头看着王主任。
“除了你自己之外，平常还有谁能够碰到你的电脑？”
王主任抓了一把稀疏到快没有的头发。
“这，我电脑的密码是初始密码，就四个零，医院给分配电脑时的统一密码，没有换过，你要问我谁能用”
“如果真细究起来，医院的人都能用。”
他说完，大概是怕林知知和梁嘉平误会他不配合，连忙道。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！”
他又小心翼翼的问两人。
“到底发生什么了？出什么问题了吗？”
梁嘉平指了指手机上拍摄下来的那个电脑文件夹。
“这个文件夹里，一共有五个人的资料，其中三个人已经死了，第四个人是曹蕊，今天差点儿就被害了。”
王主任“蹭”的一下就坐直了。
“死，死了？！”
听说沾上人命，他整个人都不太好了。
“这，这我是真的不知道啊，让我想想，让我想想，谁用过那个电脑。”
他摇晃了一下脑袋，喃喃自语。
“警察同志，我办公室里有监控，要不，你们调查一下看一看？三个月内的应该都有！”
他苦笑。
“你真让我去想，我是真不知道，电脑密码大家都知道，我办公室没什么贵重物品，平常也不怎么锁。”
“谁用过都有可能。”
听说有监控，梁嘉平给身后的警员使了个眼色。
“去看一下那几个文件夹的创建时间和修改时间，按照那个时间，查一下监控。”
立马就有人应了一声，去调监控了。
林知知低头看着王主任。
“李红是你侄女，你有没有觉得，她哪里有什么异常吗？”
王主任皱了皱眉。
“异常？什么异常？她最近是有点工作不认真，不过也很正常。”
“她男朋友，本来已经谈婚论嫁了，没想到出了车祸，成了植物人，最近听说情况不太好，所以可能工作不太认真。”
“但是，你要说她杀人什么的，简直是无稽之谈，我这个侄女，从小连杀鸡都不敢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