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不属于伊甸园的现代食物,这是祭拜该隐之后,才可以获得的好处。
“我们现在去祭坛吗?”黑蛇开口:“你走错方向了。”
“没错啊。”时予吃完一根辣条,又拿出个果冻,吸溜吸溜咽下去:“我们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你刚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,你说你要解救”黑蛇说到一半,立刻明白了过来:“你在骗他?”
他自己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儿,想当年他女朋友要跟他分手,回去后哭了半个月。这个时候他女朋友又突然打电话,说要复合,高兴的他立刻飞到了女朋友所在的城市,却看到人家正在房间里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。
这就是通过画饼,将另一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时予又拿出个果冻,吸了一口:“是他先骗的我。”
回去后,时予先把早上放到大树底下的床搬回到房间,又坐在门口,准备吃个火锅。
只是在她刚把火点着后,一股熟悉困意席卷而来,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。
“好早”
现在才是晚上七点不到,时予站起身,朝着木屋走去,躺到床上。
四周的野人们,此刻犹如被人在后面疯狂抽鞭子的牛群一般,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房间里跑。
最后一刻,时予强撑着困意看向窗外。
天边,云霞如流火一般鲜艳,赭红与绛紫漫天辉映。而就在这极度恢弘的场面之中,出现一条明显的黑色细线。
刚开始只是一条线,慢慢朝两边扩散,就像天空被撕裂了一道口子,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到最后,仅仅几秒钟之内,口子变得越来越大,露出背后灰蒙蒙的一片。
时予彻底闭上了眼睛,脑海中残留着最后的画面,倒在了床上。
一夜无梦,第二日清晨,时予第一反应就是站起来看窗户,外面一片风平浪静,树是高的,花是香的,仿佛昨日见到的东西都是梦一样。
陆陆续续有人从房间里出来,春鹏捂着脑袋,抱怨自己睡久了,头好疼。
“算了,我去河里洗个澡,缓一缓。”
旁边路过的几人纷纷表示自己也有同样的感觉,想也没想,附和道:“走吧,一起去。”
“等等。”
时予把人喊住,走进春鹏的房间里,片刻后,拿着一张纸出来:“先上个厕所,上完再洗,省得浪费。”
“也对。”春鹏觉得有道理,很快接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