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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这样，他才能从中觅得一线生机。
念及此，牧屠没有再犹豫，也朝着冷清霜迎了上去。
陈稳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。
大帝间的战斗可不多见，对于他后续的成长也有一点的收获。
在数十招之后，陈稳不由轻声一叹。
牧屠无论是战斗经验，还是个人的实力，都比冷清霜差了不少。
此时此刻，他已经可以预知接下来的结果了。
但不得不说，冷清霜的实力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。
不管怎么说，他让冷清霜护他一年的决定是十分的明确的。
但现在已经半年多过去了，接下来他是不是找个机会再让冷清霜多留一段时间呢。
这可不仅仅是一个人才，对于他来说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免死金牌。
不多时，一道人影从远处飞来，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跟前。
陈稳抬眼一眼，这人不是牧屠又是谁。
至此，牧屠败在了冷清霜的手上。
不过牧屠并没有完成死去，而是还残留着一口气。
此时牧屠挣扎地睁开眼睁，嘴巴张了张，“看来这就是我的报应了，只是没想到我牧屠会以这种方式死去。”
陈稳淡淡地道：“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。”
牧屠的脸色微微一变，眼底闪动着些许的不甘心，甚至还有些许的后悔。
是的。
这一刻，他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。
在真要死的这一刻，他才明白过来，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伟大。
他之所以护着牧龙，原意帮他杀人，那不过是没想过自己会死而已。
如果提前知道结果，那他一定不会帮忙。
相比于爱别人，他更爱自己。
“原来我也是一个虚伪的人。”
想到这，牧屠不自主地自嘲了起来。
陈稳自然知道牧屠在想什么，于是淡淡道：“用不了多久，牧龙就会去陪你。”
“你”牧屠猛然地看向陈稳，随即又苦笑道：“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一个结果，我果真成了一笑话。”
“你自尽吧，这是我留给你最大的体面。”
陈稳看了牧屠一眼，然后淡淡地开口道。
“萧玄是不可能放过你的，你好自为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