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家的祭鬼，也是和我这般，李代桃僵，利用伥魂消磨那些业力？”
顾言思绪许久，依旧没有头绪。
他干脆不想了。
有了血煞凝魄法的帮助。
如今他只要不主动催动祭虎的能力，祭虎法相看起来就是一尊血煞法相，以后可以重新拿出来用，而不用担心被白骨门的人，认出和钱家的祭鬼有所关联。
以后可以开始放贷了。
不过他不是祭鬼那种无良商家。
顾言想了想，拿出钱家主修的十三天欲章研究了起来。
一个多月后。
顾言从兽皮空间袋，取出一枚传讯符激发。
片刻。
洞府的法阵发来反馈，显示外边有人。
顾言散去阵法。
欧阳芝芝带着八两，走了进来。
两个多月时间没见。
欧阳芝芝身上灵韵愈发浓郁，修为明显所有精进。
不过对方修炼了敛息之术。
除非神识强行探查。
不然顾言也无法准确知晓对方的修为层次。
八两则是膘肥体壮，狗脸愉悦，显然在欧阳芝芝的照料下，过得十分惬意。
它飞扑到顾言身上，狗头蹭来蹭去：“老大，这白骨门太好了，这里的弟子什么都会，能歌善舞，一个个都是人才，我好喜欢这里。”
一旁欧阳芝芝面露尴尬。
她有些不好意思道：“师兄，一些门人弟子，喜欢挂靠在一些强大师兄师姐门下，充当走狗，获得更好的修炼环境，也免受其他修士的剥削和欺辱，那些人见师兄一直闭关苦修，就将主意打到了八两的身上”
八两狗眼一撇，还想威胁。
啪叽一声轻响。
它就被顾言随手拍到了石壁之中，留下了一道狗印。
顾言看向欧阳芝芝：“说说。”
欧阳芝芝有些歉意地看向八两，说道：
“一开始他们还是送送灵丹、妖兽肉，后面开始送些话本、书籍，再后面就是毛遂自荐，阿谀奉承、载歌载舞.
除了逛勾栏。
八两这两个月，该享受的都享受了。
现在它已经收了两男两女，四个手下。
如果不是那四人怕洞府灵气不够修炼，联手排斥其他弟子，恐怕人还会更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