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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个人想还手,刚举起砍刀,就被三个人围住。
钢管从三个方向同时砸下来。
他的砍刀掉了,人也倒了。
光头青年想爬起来跑。
但他刚站起来,就被一脚踹倒。
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,一脚踩在他胸口上。
“瓜皮,想跑?”
男人俯下身,用钢管敲了敲光头青年的脸。
“你跑求得掉?”
光头青年脸色煞白,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。
不到十分钟。
七八个人全部倒在地上。
有的抱着腿,有的捂着头,有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地上有血迹。
也有掉落的钢管和砍刀。
刘志学掐灭烟头,钻进自己车里。
车发动,驶出停车场。
晚上十点多。
荣市郊外,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。
院子里停着一辆黑色宝马。
詹翔刚推开门。
屋子里黑漆漆的。
他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。
灯亮了。
客厅里站着七八个人。
詹翔愣住了。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身后突然多了两个人。
一左一右,抓住他的胳膊,把他推了进去。
门在身后关上。
詹翔想挣扎,但对方力气太大。
他被推到沙发前,按坐下来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一个年轻人从旁边走过来。
“詹老板,你好。”
年轻人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。
“我叫刘志学。”
詹翔盯着他。
“刘志学”
他想起来了。
就是这个人,把他弟弟从楼上扔下去。
“我家里人呢?”詹翔压着怒火。
刘志学笑了笑。
“嫂子和孩子都已经休息了。”
他看向卧室那边。
卧室里。
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孩,两个人坐在床上。
女孩把脸埋在母亲怀里,身体在发抖。
女人也在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