播综艺最麻烦,他平时不说,到了关键时候,没法提前通气。”
唐辰耸耸肩,继续道:“比如说,什么时候学的冰雕,也不告诉我一声,打得我措手不及;我今天下午以为他就去打个牌,结果他一顿装逼,还吸引了个浴袍品牌。这些事情,我都没具体的准备,全靠临时应对。次次突击,哎,算了,我现在也习惯了。真是诶?你拿我饮料干嘛?没事,我自己拿着不冷的。找不到吸管就算了,我直接喝就行了。”
老何一侧身,嘴角朝下嫌弃道:“嘁,凡尔赛,不给你喝。”
“我没凡尔赛啊,我真的快累死了,来来来,给我,别浪费了。”
“你没凡尔赛是吧?你嫌陈放烦,咱俩交换啊。”老何推开外地屋的门,走进厨房。
“你这么说,葛源多难过,是吧?”
“你真是跟陈放待久了,开始不要脸了啊。”老何翻了个白眼,把外卖袋子放在锅台上,掏出一杯饮料递给唐辰。
第二天,周一。
打工人们纷纷上班。
今天观众少了一些,可陈放六人还得继续打工之旅。
早上八点半,陈放与其他五位嘉宾跟着节目组来到斜后排的一处大院。
今天跟他们一起腌酸菜的老乡,正是社区居委会主任,赵主任一家。包括赵主任本人、妻子、父母。
那天喊他叔叔的赵主任大儿子已经去上学了,但傍晚就会回来。
家里还有个四岁的小孩,也去上幼儿园了。
陈放坐在屋里的炕上,等着半小时后节目开始。
听说,差不多一个月前,也就是10月份,才是东北腌酸菜的主要时间点。
这次为了拍节目,他家上个月少腌了一些,等着这个月再腌剩下的部分。
程俊逸望着窗外平台上整整齐齐躺着的白菜,疑惑问道:“白菜为什么放在空地上?不会晒干吗?”
侯靖哲瞥了眼窗外,“适当晾晒,有好处。可以去掉白菜叶里面的雨水露水,以免烂缸;再就是让白菜变软一点;另外,先晒干,淹的时候再吸水,酸味更足。”
程俊逸惊讶地看向葛源,“你不是南方人吗?懂这么多?”
侯靖哲嘴角微扬,“所以说,年轻人要多看书,这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葛源打断,“得了吧你,我昨晚看到你用手机提前搜了。”
侯靖哲老脸一红,嘴硬道:“我那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