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烟阁的事情?”
姜轻鱼从头到尾最大的目的就是确认话语权,直到确认相爷对他们再无控制的权利才肯罢手。
谢沉渊此刻又戴上了面具,开口道:“她并非蠢人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只有真正属于自己的,她才肯放心。”
徐有福:“这点跟你倒是很像。”
谢沉渊瞥了他一眼:“是吗?”
徐有福震惊:“你今日竟不反驳我?!”
杠精不抬杠了?!
谢沉渊面具下的嘴角无人可见的勾了一下。
“好歹自称是我半个弟子,自然也该有我半道影子。”
不过这一抹笑很快就消失了。
徐有福道:“话说回来,太学明日要开课了吧,姜小姐似乎还没做好准备?需不需要提醒她?”
谢沉渊:“不必,若她连太学的事情都解决不了,那也不过只是一枚无用的弃子罢了。”
徐有福盯着谢沉渊,眯眼,审视。
“当真一点也不在意?”
谢沉渊道:“已有贵客造访姜府,又何须我们操心?”
徐有福:“谁?”
谢沉渊:“不败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