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鱼才又有些茫然的抬起手触摸自己的嘴唇。
怡翠崩溃:“小姐你不会是在意犹未尽吧?”
那只是吻了一个冰冷的面具啊!
姜轻鱼一惊:“你你怎会知晓?你偷看!”
怡翠愣住,赶紧给自己辩护:“是白姑娘和徐公带我偷看的!”
姜轻鱼:“??!”
你们全都在偷看?!
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,姜轻鱼难得的升上来浓浓的一股羞意,小脸通红的咬紧牙关道:
“怡翠,你近些日子确实是越来越放肆了,我必须得好好控制控制你了,你回去之后自己去把我房间里的经书全都抄十遍!”
怡翠惊恐:“小姐!我会死的!”
姜轻鱼上手捏了捏怡翠的脸:“这次卖乖也不行了,谁让你说错话。”
怡翠懵逼:“我说错什么话了?”
姜轻鱼:“你自己心里明白。”
怡翠:“???”
完蛋了,真的完蛋了。
小姐现在不仅要跟相爷亲嘴,还变得和相爷一样无理取闹,这样下去她这个做丫鬟的还有未来吗?
这还能有好日子过吗!
怡翠越想越崩溃,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,像个委屈的孩子。
最后姜轻鱼实在是拧不过她,给她的惩罚降了一大半。
怡翠这才笑呵呵的搂着自家小姐的胳膊:“我就知道小姐最好了。”
姜轻鱼摁了一下怡翠的鼻子,骂她:
“古灵精。”
姜轻鱼回府之后,谢沉渊也回到了主屋,看见姜承佑还僵硬的坐在椅子上,眼下隐隐有流泪的痕迹,他直接坐在了姜承佑旁边。
姜承佑一看到谢沉渊就气不打一处来,咬紧牙关骂道:“谢相,我从未想过你是如此无耻之人。”
谢沉渊不语,只是捏起一枚小枣糕。
姜承佑瞳孔骤缩:“你干什么!放下小枣糕,那是我妹妹送我的!”
他急得快从椅子上站起来了。
谢沉渊才懒得搭理他,一只手指揭开自己面具底下,将小枣糕喂进了嘴里:“她手艺倒是不错。”
姜承佑咬牙切齿:“谢沉渊,你特么有病吧!”
谢沉渊扫了他一眼,而后开口:“你怎知道我方才亲她了?”
姜承佑:“?????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