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院长拨开人群走进来,目光严厉地扫过她俩:“打扫干净,本月绩效各扣20%。”
这些废液里没有污染难道仅仅是觉得混着胎粪的废料肮脏?艾麦拉觉得没这么简单。
安塔以“洁癖”为由拒绝靠近,她借着弯腰清理的时候,趁人不注意采集了一小瓶废液。
她不敢取太多,少量还可以用地板吸收解释,多了容易被发现重量不对。
今晚还有一场欢送宴。
艾麦拉不经意对上素拉隔着人群遥遥看过来的目光,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——
她的考验就在今晚。
听到安塔也拒绝了晚上的邀约。
她猜到对方也想趁这个机会除掉自己。
有那么一瞬间,艾麦拉好像听到了生命倒计时,时间流速也骤然变快了起来。
交接班后,她照例领取了营养剂。
躺在睡眠舱里,开始思考今夜的行动。
她不仅要反向狩猎,还要在天亮后全身而退。
等宿舍区空无一人,艾麦拉溜出睡眠舱。
身后寂静无声,但她颈后的汗毛已经竖了起来,她知道安塔就跟在自己身后。
寒光忽而一闪,艾麦拉猛地侧身。
匕首擦着咽喉划过,险之又险地避开。
安塔的速度比上次更快了!艾麦拉取出圆柄短刀格挡下,金属碰撞声在走廊响起。
“你——”看见她凭空取物,安塔明显一怔,而后脸上浮现出狂喜之色,“你是公主!”
什么?
艾麦拉虎口被震得发麻。
她来不及思考,只知道自己必须先发制人。
锵!
这一击被对方轻松挡下。
“公主”安塔的声音因兴奋而失真,眼神在她身上贪婪游走,“吃掉”
疯子!
艾麦拉心底生起不寒而栗。
恢复记忆前,“她”很满意这份工作。
她对育儿院很有归属感,就算是醒来后,植入记忆带来的亲切感也没有完全消失。
直到这时,熟悉的诡异感才将幻想击碎。
艾麦拉眼睁睁地看着,安塔的无菌衣开始鼓胀起来,布料被内部长出的东西戳穿。
那张光滑的脸像碎蜡一样寸寸开裂,咧开的嘴越张越大,从中间开始分成左右两半,撕裂向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