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素来解释。
可现在,事实摆在眼前,不容辩驳。
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生物学、化学的名词,却无法为眼前所见找到一个合理的科学框架。
这种认知体系的崩塌,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迷茫。
她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此刻显得有些僵硬,目光紧紧锁定青莲,试图从她身上找出哪怕一丝符合自己理解范围内的线索。
青莲对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,却并未多言。
她只是平静地走到自己的床位旁,放下那个洗得发白的布包,动作略显迟缓,显然之前的战斗消耗极大,且脚踝的伤势也对她造成了影响。
她没有立刻回应周晓丽带着哭腔的问话,而是从布包里取出一只小巧的青瓷瓶和一个干净的布巾。
她走到宿舍角落的水龙头旁,拧开水,用布巾沾湿,开始仔细清理脸上和手臂上沾染的污泥。冰凉的水接触到皮肤,让她精神微微一振,也冲淡了些许水尸留下的恶臭。
这个日常的动作,却让另外三个女孩看得更加紧张。
一个能徒手斗恶鬼的真人,此刻却像普通人一样在清洗污秽,这种强烈的反差感,让她们更加不知所措。
“小伤,无碍。”青莲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清冷,但细听之下比平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。
她一边擦拭,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,“与你无关,是那邪物本身凶戾。”
她的话语简单直接没有安慰,却奇异地让周晓丽那颗悬着的心稍稍落下一点。
不是因为自己就好......但随即,更大的恐惧又攫住了她:“那......那东西......被您......彻底解决了?”
青莲擦拭的动作顿了顿,将脏污的布巾扔进水池,转过身,走到床边坐下。
她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拔开瓷瓶的塞子,一股淡淡的、混合着草药清香与些微刺鼻硫磺味道的气息弥漫开来。
她小心地倾倒出一些淡黄色的药粉,均匀地洒在自己脚踝的伤口上。
药粉接触到伤口,发出轻微的滋滋声,伤口边缘的黑色迅速变淡,一股灼热的刺痛感让青莲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但她动作依旧稳定随即又取出一卷干净的白色绷带,开始熟练地包扎。
直到做完这一切,她才抬起眼,看向因为她的沉默而更加惴惴不安的三人,平静地陈述:“水潭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