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上还沾着旅途的尘土,他们围坐一团,压低声音议论着最近的蹊跷事。
“怪了,往常咱们走镖路过鹿乡县,连个像样的茶馆都凑不齐,这几日倒好,满街都是佩刀带剑的。”一位络腮胡镖师灌下一口酒,砸吧着嘴,“昨儿个在城西客栈,亲眼瞧见华山派的弟子背着刻满符文的青铜匣子,那架势,生怕别人不知道里头装着宝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