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铜炉里的栗子“啪”地裂开道缝,香气混着茶香漫过来。云逸望着武王眼里的光,那光里有期盼,有信任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切。他沉默片刻,伸手从炉里摸出颗烤得焦黄的栗子,剥开时热气熏得他眯起了眼:“伯父既信得过我,我自然没二话。”栗子的甜香漫在两人之间,他笑得坦诚,“只是这训练苦得很,到时候可别心疼那些兵蛋子哭鼻子。”
云逸刚抿下一口酒,听见武王这话,喉结猛地一顿——那口醇厚的酒液差点没按捺住,要顺着嘴角喷成细雾。他赶紧抬手捂住嘴,喉间发出一阵压抑的“嗬”声,好不容易把酒咽下去,眼眶都憋得有些发红。
“伯父这开口,可真够吓人的。”他用袖口蹭了蹭唇角,哭笑不得地摇头,语气里带着点被惊到的调侃,“帮忙没问题,毕竟您开口了。但这打造武器的银子,可得您来兜底——我们天刀门的铁匠铺可不是喝西北风的,那淬了玄铁的刀枪,每一锤都得烧真金白银呢。”他故意拖长了语调,眼尾却带着笑,“不过您放心,武器装备包在我身上,保证让士兵们拿到手就知道,什么叫‘削铁如泥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