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瀚:“对对对!去年七月放暑假回来了,男大十八,瘦了很多,比起三伯差一点点。”
王小小摸着下巴,当一个男人,美到一定程度,那可以是一张通行证,如果把他丢到六伯身边,会不会成为六伯的助力呢?
王小小:“出去两年了,学会来事吗?和三伯比起来呢?”
王瀚想了一下:“正直过头了。”
王小小叹气,她要那种腹黑,像小瑾那样黑心芝麻汤圆的那种,待在六伯身边。
实在不济,还不如丽丽呢。
王小小还是不想放弃这么好的牌,她给王瀚使眼色,王瀚点头明了。
一路到了火车站,四伯去买票,他们在站台上等。
现在不是后世,站台上,他们的牛拉扒犁车是可以进站的,整个车站空无一人。
王小小叫贺瑾把头伸出外面。看着(守着),四伯来了,告诉他们。
王小小:“二哥,小猪猪就这么正直,不会出去一趟,回来就指责小三伯母是小老婆吧!?”
王瀚点点头:“小小,你不知道,那个猪猪回来,就叫他娘和三伯离婚,说是”
王小小猛地捂住王瀚的嘴,眼睛瞪得溜圆:“等等!你说什么?他真这么干了?”
王瀚被捂着嘴,闷声闷气地继续道:“可不是嘛!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拍桌子,说什么''一夫一妻是法律规定的'',气得小三伯母当场就哭了。”
王小小松开手,扶额叹气:“完了完了,这张牌算是废了。我就说三伯母们怎么今年过年都没给我做新棉袄,只给我布料。”
王瀚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:“最绝的是,三伯听完不但没生气,还笑着说了句''有出息''。”
“什么?两位三伯母不心疼死!”王小小差点咬到舌头。
王瀚憋着笑,继续道:“小三伯母当场就把他的生活费全扣了,直接把这个''正义猪猪''赶出了家门!”
王小小:“然后呢?”
王瀚眉毛一挑,“然后,二伯说既然这么有骨气,那就去山里体验体验生活。结果你猜怎么着?咱们这位''正义猪猪''在山里当了两个月的野人,最后还是七叔打猎时发现他饿得在啃树皮”
王小小要笑出声,又赶紧捂住嘴:“那他认错了?”
王瀚夸张地摇头,“这家伙硬气得很!后来三伯偷偷让七叔每天''偶遇''他,故意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