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枪。”
耿建清想了想,提出可能:“还给钱了?”
陈益轻轻敲击桌面:“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,黑玫给我的感觉依然深不可测,金钱二字过小,不像黑玫首领的格局。
当然他们肯定需要钱,但钱不会是唯一和最终的目标。
耿叔,你觉得洪瀚阳像不像黑玫的首领?”
“洪瀚阳?”耿建清第一次听到陈益对黑玫首领展开猜测,但这个名字欠缺合理性,“九年前洪瀚阳二十六岁,那是第一起命案发生的时间,可确定黑玫组织肯定不是九年前成立的。
往前推一年,洪瀚阳二十五岁,也就是说他是在二十五岁之前创立的黑玫,这不太可能吧?”
洪瀚阳有问题是肯定的,但直接怀疑到黑玫首领,跳跃性太大。
试想,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去创立邪教,然后在短短几年内发展壮大,如蝗虫般盗窃国家金矿,而且教内成员还无比忠诚宁死不降,听起来有点玄幻了。
陈益也觉得不太靠谱,换了个思路:“那他就是在组织内地位颇高?”
耿建清:“不一定,塔城嫌疑人的位置同伴也有可能知道,我还是觉得暂时无法判断他到底是否隶属黑玫。
不过,至少和我们是对立的。”
陈益:“对,还有,他肯定不是为了摧毁黑玫,因为水山撒谎在前。
若想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协助警方调查黑玫,没理由去扰乱我们的调查方向他娘的这小子到底想干吗??”
说着说着陈益有点急眼,骂了出来。
耿建清笑了笑,没说话,接下这么大的案子,有压力是肯定的。
几天后,各地的排查结果陆陆续续汇报了上来,其中五个城市暂时没有发现异常,除靖城外,帝城那边也有了结果。
相同点是,帝城也查到了化工厂,不同点是,帝城违规的化工厂内没有嫌疑人常驻,购买量没有靖城那么多,大概五百吨左右。
秦河当前正在全力追查买家。
陈益只有一句话:抓住这条线不放继续清查,同时扩大清查范围,只要能获得氰化钠的工厂和公司,包括零售店在内,集合所有警力要全部覆盖到。
漫天云雾已经破开了一团,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短时间内将缺口完全撕开,不能给它自动愈合的机会。
晚十一点半,陈益站在旅馆阳台,抽着香烟眺望塔城的夜景,此刻他脑海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