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判断是对的?就没有可能搞错了?自信来源于何处?有证据吗?
想来你手里也没啥证据,否则也不可能坐在这里跟我废话。
对了,我的律师为什么还没到?”
大学教授自有气场,不会因为警察两三句话而被突破心理防线,五十多岁的人,又常年面对家庭变故,人生经历还是很丰富的,心理素质稳定。
陈益先回答最后的问题:“我没见到你的律师,可能还在路上吧。”
然后,探讨有罪推论:“现在是侦查阶段,你自己是否露出了马脚自己清楚,在明知破绽被抓到的情况下质疑警方有罪推论,不觉得很尴尬、很可笑吗?”
陈学渊无所谓:“随你怎么说吧,年轻人,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,我什么都不知道,劝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陈益听出了弦外之音:我什么都知道,但我绝不会告诉你。
这就比较麻烦,陈学渊内心无惧。
反正妻女已经安排好了,我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呢?
“那就聊聊你知道的吧。”陈益以退为进,“比如福尔迪。”
陈学渊似乎这才想起来询问自己朋友的处境:“差点忘了,他出什么事了?”
陈益还是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,细节决定成败,陈学渊真的不知道福尔迪出了什么事吗?不一定。
知道或不知道,影响着推断走向。
沉住气,不着急。
“你们最后一次联系在两天前,聊了什么呢?”陈益反问。
陈学渊:“朋友之间还能聊什么,日常琐事罢了。”
陈益:“详细说一下吧。”
在市局这边审问陈学渊的同时,另一边秦河带人来到了陈学渊的家,此刻已经进入了房间。
陈学渊名下只有一套房,九十平三室二厅一厨一卫,是帝城大学早年专门为教师所盖的福利房。
那个时候还是很便宜的,几万块就能买一套。
现在,价值已经翻了大几十倍了。
房间陈设很简单,五脏俱全的家具,可能是妻女不经常回家的缘故,看起来少了生活气息。
侦查员各自分工四散开来,对陈学渊的家展开地毯式搜索。
秦河特别交代,尤其注意夹层或者密室,虽是老房子,但或许刻意装修过。
福尔迪主卧的密室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