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喜起身:“三弟,你终于肯回来了?难怪父亲说家中有大事,急匆匆唤我们过来。我方才问他何事,他还瞒着不肯说呢。”
陈问孝歪坐在椅子上撇撇嘴:“先前还说再也不回来了呢。”
陈问宗皱眉,对陈问孝低喝道:“闭嘴!”
陈问孝缩了缩脖子,不再言语。
“咳,”陈礼钦清了清嗓子:“今日唤你们来,就是为了叮嘱你们兄弟三人,往后自当同心协力,莫要再有隔阂。俗话说得好,打虎亲兄弟、上阵父子兵,待我百年之后,朝中还得你们兄弟三人守望相助,旁人都算不得真心。”
陈问宗赶忙作揖:“父亲说得是,问宗一定谨记于心。”
陈迹笑着回应道:“我一定好好向长兄学习,以他为楷模。”
陈礼钦看向陈问孝,沉声道:“你呢?”
陈问孝坐在椅子上,不情不愿道:“我也是。”
陈礼钦怒道:“给我坐端正些,站没站相,坐没坐相,我看你如今还不如陈迹了!”
陈问孝面色一变:“我可是豫州亚元,他是什么?他怎么和我比!”
陈礼钦冷声道:“你那亚元不提也罢!”
此时,梁氏将手中茶盏放在桌案上,开口说道:“对了陈迹,我听市井传闻,说你与世子、郡主等人一起制出了水泥之物,每年都能从那新成立的建工制备局里领到分红,此事可是真的?”
陈迹不动声色:“夫人是从何处听闻的?”
陈问孝冷笑起来:“你们太平医馆的刘曲星都跟家里说了,为了这大喜事,他父亲还专程摆了宴席招待亲朋好友炫耀呢。怎么,你还不想承认?”
陈迹笑道:“没什么承不承认的,此事为真,我确实每年可从建工制备局领到两千五百两银子。”
“多少?”陈问孝腾的一下站起身来:“刘曲星只能领几百两,为何你能领这么许多?”
陈迹闭口不答。
梁氏温和的笑了笑,转头对陈礼钦说道:“今日突然想起此事,也是心中有所担忧。少年人喜欢玩耍,陈迹先前又闹过赌博一事,如今好不容易迷途知返,妾身担心他手中钱财太多,又糊里糊涂酿成大错。”
未等陈礼钦开口,梁氏继续说道:“老爷,陈迹如今浪子回头殊为不易,正是埋头苦学之时,万万不可再让他染上恶习。妾身是这么想的,陈迹且将这笔银子寄存在陈府公中,妾身不去动它,陈迹需要银两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