梭在那些可能藏匿匪徒的区域。他风餐露宿,忍受着高原反应和恶劣天气,不断地打听、排查、蹲守过程中,他遇到了很多事,看到了很多人性的阴暗与光辉,也无数次与危险擦肩而过其中的艰辛和绝望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
听到这句话,叶默的脑海中仿佛闪过一道电光。
他低头看了看手中那张德吉的照。
那个与秦思明容貌惊人相似的藏族男孩。
他随即开口问道:“这名法医在寻找仇人的痛苦过程中,是不是机缘巧合地,遇到了一个和他长相非常相似的藏族男孩?那个男孩大概二十岁左右,他当时,也在疯狂地寻找着一个人,他失踪的女朋友?”
闻言,秦思明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,随后露出一个极其复杂、混合着痛苦、讽刺和某种宿命感的苦笑。
他轻轻摇了摇头,仿佛在感叹命运的捉弄。
“造化弄人啊”他喃喃道,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感慨,“世界上有些事情,就仿佛剧本早就写好了一样,无论你怎么挣扎,最终都会走向那个注定的节点。”
“法医在一次排查中,听说那两名劫匪似乎又出来犯案了,他们在某个地方抢劫并重伤了一名男子,而且还抢走了对方价值不菲的摩托车。于是法医立即以协助调查的名义赶往当地,希望能找到新的线索,早日抓住劫匪。”
“然而,就在这个过程中。”秦思明的语气变得有些奇异,仿佛在讲述一个传奇故事的开端,“法医遇到了一个男孩。一个和他长得非常非常相似的藏族男孩。就像照镜子一样,连法医自己都惊呆了。”
他顿了顿,似乎在组织语言:“法医的父亲很多年前曾经告诉过他一个家族秘密:他其实可能还有一个弟弟,但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,大概不到一岁,就在一次动荡或意外中不见了。家族里找了很多年都找不到他,最终只能当作是没了。所以,当法医看到这个藏族男孩的第一眼,一个惊人的念头就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:这名藏族男孩,会不会就是他那个失踪多年、生死未卜的亲生弟弟?”
听到这里,叶默顿时皱起了眉头,他开口问道:“法医的父亲有没有告诉他,他的弟弟当年到底是怎么不见的?是意外走散了,还是被人贩子拐卖了?”
闻言,秦思明摇了摇头,脸上带着一种对往事模糊不清的无奈:“谁也不清楚具体是怎么丢的。年代太久远了,说法很多。有的老人说是被山里的狼叼走了,有的说是被路过的不怀好意的人偷走、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