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,继续深挖关于刘波的信息。
“对了,叶远强,我再确认几个细节。”叶默的声音将叶远强从恍惚中拉回现实:“你和刘波,具体认识多少年了?”
“快快三十年了。”叶远强有气无力地回答。
“你们是一个村的吗?”
“不是同村,我们是同乡,老家离得不远。十来岁上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。”
“好。”叶默话锋一转,问出了那个关键问题,“那你知不知道,刘波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不结婚?他家里是什么情况?”
听到这个问题,叶远强摇了摇头,脸上也带着不解:“你问的这个,我也不太清楚具体原因。他是家里的独生子,他父亲在他十六岁那年,去河里电鱼,不小心把自个儿给电死了。”
“他母亲身体一直不好,有很严重的糖尿病,常年要吃药,家里条件挺困难的。我以前猜想过,他是不是觉得家里负担重,不想拖累别人家的姑娘,所以才一直没结婚。”
“你们平时在一起喝酒聊天的时候,你总该问过他这方面的事情吧?他本人是怎么说的?”叶默引导他回忆更具体的对话。
“问过,当然问过,还不止一次。”叶远强回忆道:“但他每次都说得很含糊,要么说遇不到合适的,要么说不是他看不上别人,就是别人看不上他。总之就是各种理由,后来我们这些朋友看他态度坚决,也就不再多问了。”
叶默捕捉着叶远强话语中的每一个信息,继续追问:“你和刘波相处这么多年,抛开这件事不谈,你个人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比较特殊的习惯、癖好,或者让你觉得不太对劲的地方?”
闻言,叶远强再次摇了摇头,语气肯定:“没有,真的没什么特别的怪癖。他要是有,我也不会和他来往这么多年。他这个人,除了好喝点酒、抽点烟,说话办事其实挺周到的,情商不低。”
“要不然,我当初也不会尽力帮他找关系,把他从乡下小学调到县城里当高中老师。我只是怎么都想不通”他的声音低沉下去,带着浓重的怨气:“我这样帮他,他最后却这样反过来害我,把我往死里整!”
他甚至有些愤愤地总结道:“事实证明,像这种不结婚不成家的男人,心思深,不能深交!”
闻言,叶默没有对这句话做出评价,而是提出了一个假设性的问题:“叶远强,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?刘波这样对你,或许他自己也是被逼无奈,受到了更上层的威胁或